国会应指示公账会进行全面调查,纳吉应被传召作证!

民主行动党依斯干达公主城国会议员林吉祥于2018年7月3日(星期二)在振林山发布的媒体文告:本月迟些时候召开的第14届国会应该指示公共账目委员对一马公司丑闻进行完整和全面的调查,而纳吉也应该被传召向公共账目委员会供证 将在7月16日召开会议的第14届国会的其中一项主要任务,必须是清除第13届国会因为无法就马来西亚被称为全球盗贼统治国家而捍卫马来西亚的国际声誉所招致的骂名。第14届国会必须指示公共账目委员会对一马公司丑闻进行全面的调查,并在12个月内提呈它的报告。

我说过60年来的国会中,第13届国会的公共账目委员会对国家造成了其中一个非常大的伤害。它允许它的一马公司报告被扭曲以证明时任首相兼财政部长拿督斯里纳吉在一马公司丑闻中没有犯下错误,而实际情况并非如此。第13届国会的公共账目委员会非但没有揭露一马公司丑闻的罪行和丑陋面貌,反而寻求掩盖一马公司丑闻。

当美国司法部于2016年7月提出盗贼窃国案司法诉讼,以没收超过10亿美元与一马公司相关的资产,关于一马公司丑闻新的如山信息和证据公诸于世。虽然公共账目委员会于2016年4月总结它的一马公司调查并提呈它的报告给国会时,这些新的信息和证据并不存在,可是它拒绝进行更全面和完整的调查。

在第14届全国大选前,我曾经公开表示,虽然我从1969年至2018年的45年间担任了10届的国会议员(除了1999至2004年的第10届国会),我从没像担任第13届国会的议员那样觉得羞愧。我曾经被禁足两次,每次长达6个月,基本上是因为我要求对一马公司丑闻给出答案和问责,以及询问为何马来西亚在第13届国会期间被称为全球盗贼统治国家。

基于第13届国会无法做些什么来清除马来西亚被全世界称为全球盗贼统治国家的骂名、污名和恶名,第13届国会议长丹斯里班迪卡尚欠国家和全体马来西亚人民一个公开的道歉——因为他协助和伙同纳吉,在第13届国会里实际禁止了关于一马公司丑闻的提问和辩论。

第14届国会必须纠正第13届国会的败笔、失职和对国家造成的伤害——通过指示新的公共账目委员会(公账会)对一马公司丑闻进行全面和完整的调查,并在12个月内提呈它的报告。作为北干国会议员的纳吉应该被传召以在公共账目委员会面前作证,对一马公司丑闻做“毫无保留”的供证。

若有知耻之心 蔡金星应辞上议员一职

(11-7-2018)

民主行动党彭亨州丹拿拉打区州议员张玉刚7月11日的文告:民主行动党彭亨州丹拿拉打区州议员张玉刚质问马华中央宣传局主任蔡金星,何时才愿意辞去上议员一职,树立健康正确的政治风气,让国家施政走向正轨?蔡金星上议员一职,是在2017年6月23日再被委任,直至2020年6月22日才届满。

“蔡金星是在2014年开始被委任为上议员,属于政治委任,这些年来对国家重大议题如一马公司惊天丑闻等静若寒蝉,未有丝毫建设性发言,对国家建设毫无贡献。”“第14届大选政党轮替之后,蔡金星这些属于政治委任的上议员,若有知耻之心,本应该随着被人民拒绝的国阵政府一并离开,而不是继续尸位素餐。

”也是社青团政治教育主任的张玉刚指出,蔡金星高谈让国家施政走向正轨,就应该以身作则,辞去上议员一职,以示问责并建立健康政治风气。不然的话,只是证明了蔡金星及其马华同僚口不对心,眷恋权位。与此同时,张玉刚也敦促所有受国阵政治委任的上议员,辞去该职,为社会树立健康的政治价值。

思念

我把照片留在曹老师一家,同时把我的思念留下。我后来走了好远好远的路,离开了中国,看过更著名的湖水,深入更原始的部落,但一直忘不了泸沽湖的碧蓝。忘不了阿沙姆阔阔的笑脸,永远记得曹老师说他愿意一辈子就做一个传统的摩梭人。他们是我在旅途中唯一可以产生一种家人般的信任与挂念的人。​他们不是旅人,我们不会在旅途上相遇。他们会继续安身与泸沽湖,而泸沽湖会守护他们。就像他们的木屋里各自代表男和女的左右两根木柱,同样取自在向阳坡在的茁壮大树,象征着女性为家族的跟,和男性是同根同源,互相仰赖依靠,缺一不可。我知道我是否还有机会再回到泸沽湖,那个我叫阿咪(母亲)的妇人,那个昵称叫我阿悦并让我穿上她漂亮衣裳的阿札,

他们都相信家乡是灵魂最后的归宿,而泸沽湖不是我的故乡。​我会思念他们,但不带愧疚,像我牵挂我父亲那样。前方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旅行的、人生的,都是我父亲之前为我铺展的人生取向,因为他给了我自由奔放的因子,勇敢正直的性格,成就了我今天的选择。而他,大半辈子披挂了忧伤的外衣,永远沉溺在孤独的无垠当中,老去。​我的父亲没有任何的家产,他的故乡是回不去的耻辱。我和妹妹两人跟随他搬迁过无数次,我们没有老家,三个人围坐在一起吃饭,饭桌就是家的缩影。很长的一段时间,我们三个人分散在不同的城市生活,加更是零碎的概念,仿佛我们三人都是孤儿,漂泊无以依靠。​我在途中给我的父亲写信,尽挑有趣和古怪的故事,

我知道什么样的故事和书写手法会令他开怀,我甚至可以预想到他看信的表情和笑声——在南方湿热的国度里。我一直希望他知道,我的远方一直是他的牵引,不管他走到哪里,我都不会迷失,因为他早就栽种了向着太阳生长的向日葵种子在我的血液里,而他,在忧伤的啃蚀下凋谢。​我走得越远,越清楚家在哪里。只要四年在哪儿,家就在那里。​我了解摩梭人为什么临死前一定要尽量赶回家,好让灵魂得以安息,因为思念是牵挂的烙印,不会再潮湿的泥土下腐蚀。就像钟晓阳的《哀歌》所写的那样,将思念化作土地里的肥料,倾注在一棵大树上,好让它的枝叶能够高空伸展,直到天空的尽头,永恒地护荫爱人流浪人间的灵魂。我的父亲给了我最好的养分,和最宝贵的自由,

我走了,一次又一次远离他,他却从来欸有离开过南方那片潮湿的土地。​离开泸沽湖,乘坐了七个小时的巴士到盐源,隔天转车到西昌买了硬座火车票,连夜向成都前进。“香烟啤酒”的叫卖声一整晚在车厢间没有中断过。满脸蒙昧的乡民挤在一块儿,连座椅底下都躺了躲避检票员的逃票者。每当检票员在车厢后端一喊“查票咯!”,总会引起一阵骚动。有人瑟缩在椅子底下,被端坐在椅子上的人的双腿遮掩了身影。有人走到另一接车厢,把手上的唯一的票传来传去,公用起来。有人握着过期的假票据,在装睡。​他们当中大部分应该都是出城的乡民,因为经济好一点的都不会挤在硬座车厢里,只有试图逃票的老乡和即将成为盲流的村民,才会睁大茫然的眼睛,等待终站的来临。

​机会不在老家,他们的行囊等于我们背包的三分之一,或更少。他们要闯荡的前路也许比我们更崎岖,他们的家也许从此建立在新世界,改变了下一户的户籍。家乡也许是失败后的舔伤站,但恐怕不会像摩梭人那样,相信家乡是生命的终站。一车的人,多少家的远离和临近,多少的告别和靠拢。​成都有朋友,一个是逃离噩梦般家庭的晓玲,一个是离乡背井来到这个都会和她一起生活的东门音。他们是西藏的旅途中相识,从此心里都有了一个牵挂的身影。他们现在蜗居在窄小的公寓里,感觉安全和舒服,不太想往外走,唯一去得最频密的地方,就是麻辣火锅店。​我这辈子没有吃过那么辣的食物,几乎头脑爆炸。东门音和晓玲带着我们连续吃了两晚的四川麻辣火锅。

我差点给辣味呛死掉。那滚烫的火红汤底和翻浮在上面的辣椒,使人生畏。把羊肉唰熟,不敢沾到嘴唇往口里送,即刻眼泪就飙框而出。就那么两口,再也无法继续吃。晓玲看我小心翼翼的吃相,说:“你怎么那么斯文?”,我全力抵抗冲上脑的辣痛,没工夫回应他。第一次吃不惯,课室味觉这东西很奇怪,它会牢驻在你的记忆里头,某时某刻,你突然就想念回味起来。​后来的40度高温的新疆沙漠地带,我和剑强竟然到处找麻辣火锅。每一次,我们都嫌弃那里的火锅不如成都的辣和香,而东门音和晓玲就成了我们挂在嘴边的伯乐。​我给他们写信,告诉他们我们想念麻辣火锅,一直希望有一天再回到成都和他们再大嚼一顿。味道,也是思念的烙印。而湿热的南方,有我无法承载的伤痛。

就做一个摩梭人

曹老师教课回来,说帮我们乘船去。我们很高兴,随着他从后院出发。后员外是一片田地,种了土豆和玉米。由于天寒,摩梭人将一层透明塑料覆盖在泥土上,具有保温作用。曹老师领头,带我们走到湖边,那里停泊了好几艘猪槽船。他挑了其中一艘,却发现没木浆,于是转回头,到最近的一户人家家里去借。领了船桨,我们三人跳上船,划向碧蓝的边角。​“这船是你们家的吗?”我问曹老师。​“打架的。只要待会停回原位就行了。”曹老师淡淡地说。​我想起阿札昨天随便取了一件正晾晒的衣服,她说只要挂在那里的衣服,谁都可以去来穿,不分你我。我又想起了住在大落水的时候。唐斌说起摩梭人的旅游事业,是每户人家各派出自家的马、船和供游客拍照穿的摩梭传统服饰,

不分彼此的共同挣钱。赚到的钱,大家一律平分,那么长时间以来,从来没有起过纠纷。​共产主义在泸沽湖获得最成功的实践,他们是最无私的共产拥护者。讽刺的是,文化大革命的时候,他们还是躲避不了被改造的命运。当年红卫兵南征北伐,来到摩梭人的土地,强迫他们合法结婚,那些走婚的男女被拉到街头示众。摩梭人不懂什么是马克思、恩格斯,他们千年以来都是如此生活的,没有强占别人的财产,连爱情都看得很和平,还要人来教导他们什么才是共产主义的正确思想吗?​湖面很平静,曹老师要带我们到一座没有人居住的小岛去,说是收集肥料。我知道外界对摩梭人有很大的误解,不知道曹老师如何看待。​“摩梭人在中国少数民族中没有独立的族群身份,

我们被编排在纳西族下的一个支流。但我们的文化和语言都不一样。”曹老师左右两边交替撑着划桨,猪槽船一片碧蓝中摇荡。“关于我们的著作,很多多不太正确。后来周华山来做研究,算是为我们平反把。”​周华山就是那个香港人,在这里做研究的时间长了,摩梭人都知道他。根据他的报导,以往中国官方对摩梭人的调查有很多不客观的因素,除了汉人学者垄断,马克思主义的意识型态也失去学术上的独立;而且研究报告都是专家的言论和理解,绝少有被研究者的主主体声音。摩梭人的社会结构之所以不被认同,是因为根据恩格斯《家庭、私有和国家的起源》一书,把摩尔根(Lewis Henry Morgan)理论悉数全收,把人类历史的复杂发展历程简化为五个进阶阶段——血源乱婚交杂、

晋那路亚夫妻群婚、对偶不固定婚姻、父权婚、一夫一妻。同时更认为,“落后”与“原始”的母系社会必定会渡到父权制。​小岛越来越近,看见群鸟在空盘璇。正是鸟粪便使小岛的泥土肥沃。船靠岸后,曹老师钻进草丛里,帮不上忙。很快的,曹老师挖了一些黑幽幽的泥土,说可以回家了。我们又跳上船,划向另一碧蓝边角。​曹老师的身影在高原的阳光下,显得很单薄。他说教书的津贴只有160人民币一个月,靠这份薪水过活根本不足够。​“就当作锻炼的机会吧,从中充实自己。”他对外面的世界也很好奇,出奇地问了我们很多。我尽量的轻描谈写,实际上也不认为摩梭人的生活比我们的世界更差一段时间的沉默,剑强突然问曹老师:“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曹老师低下头,也不看我们,顺口就说:“就做个传统的摩梭人嘛。”​我愣住了,好长好长时间不能言语。那是我听过最好的答案。​回到家,阿咪和阿札都在。我和大家拍一张照片吧。大家同意,我回房间取出宝丽莱相机,把所有人的影像弹指之间就吐出来。大家很兴奋,都围在一起看照片。可惜光线不足,照片很灰暗。我说明天太阳好再拍一张。阿札问我是否要穿摩梭人的衣服拍照,我说好啊。他一转头,就到房里搜索过年过节才穿的美丽衣裳,准备拿到湖边去清洗。我叫他别紧张,就穿那么一下子,不需要洗,可阿札还没听我讲完就抱了衣服走出后院了。​晚上,大家终于都坐在一起吃饭了。我夹了一块摩梭人最嗨的猪肉剽给阿咪,她撕下一小片喂阿沙姆吃,

阿沙姆又笑了。吃过晚饭,曹老师和我们离开火塘,到楼上去聊天。火塘是家里最神圣的地方,曹老师担心我们的谈话或许会涉及性方面的禁忌,未免引起阿咪和阿札的不安,就另觅地方交谈。​其实我对他们的走婚交往并不特别感兴趣,也不想理会阿札的情人是谁。此刻我在想,明天就要离开了,心里很不舍。我想起摩梭人关于灵魂的归宿,他们相信只有死在家里,灵魂才能返回祖宗地。如果在外头感到不测,会想尽办法尽快回家,免得客死异乡,灵魂就如此流离失所。​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听见了隔壁阿札房间传来轻轻的敲门声,然后有人开门,隐约听见一个男人细声说话。我想应该是阿札的情人来找他吧。我闭上眼睛,知道那个男人会在天亮之前离开,但只要他还爱阿札,他会每天摸黑前来,黎明前离开。​他的灵魂会安息在碧蓝的泸沽湖吗?谁也无法知道。

电视爱情

一整晚都睡得很香甜。爬起来,推开房门,门口走廊处的长凳放了一个面盆和一个热水瓶,一定是阿札给我们准备的洗脸用的。我踩着木板梯级下楼,到后院去小解,再绕回母屋想跟阿咪她们道个早安。一进屋,见到一个年轻男子,我想他应该是曹老师了。​“曹老师?”对方羞涩的点点头。“我先上去洗个脸,待会再谈。”我转身就上楼去洗漱,阿札正好抱了阿沙姆出来。我一见阿沙姆就开心,一叫她“阿沙姆啊,”他咧嘴就笑了。阿札下楼为我们准备早餐,我把剑强给叫醒。等我们都洗漱完毕,丰富的早餐就端放在火塘处的桌子了。我们和曹老师一起吃,他没有像阿咪和阿札那样躲开我们。曹老师是个很害羞的年轻人,很难想象他如何面对学生。曹老师原名浓峬茨儿,

后来他的汉人老师为他取了曹建新的汉名。再后来,曹老师又为他的姐姐的女儿啊呀且史拉从取名为曹智。​曹智昨晚吃饱饭就不见人影了,摸黑到另一户人家家里看电视。电视的入侵对摩梭人的生活起了很大的改变。以往一家人围在火塘一起吃饭、商量事务、话家常,再喝一点苏玛里米酒,聊到临睡前,感情都这样凝聚起来。除此之外,篝火晚会也会常常举行,男男女女手拉手围绕篝火跳舞唱歌,情投意合的年轻男女趁机互传情意,乡民也愉快地取悦交际。现在像大落水因旅游业的带动,人们收入好了起来,电器也就开始出现了。生活形态逐步改变,接下来就是思想的变更。​摩梭人本来没有婚姻制度,开走婚来维持关系。他们不会“忠于”一个伴侣,如果感情不再,

就分手,没有所谓的道德罪恶感。他们没有“情杀”这个字眼,也不了解那是什么意思。对他们来说,不再喜欢一个人是可以理解的心态,而且这个世界的男人女人那么多,为什么要为一个不再喜欢自己的人自杀?但是现在不一样了,那些多以爱情为主导的电视节目冲击着摩梭人对爱情价值观。爱情对摩梭人来说本来就是两情相悦的自然情感,这当中不存在占有和契约。电视节目里大量的俗世爱情观和摩梭人的文化抵触的,比如“一生一世”、“爱你一辈子”等爱情宣言慢慢产生催化作用,他们的观念和社会结构因此有所动摇。​听说现在有些摩登的摩梭人,为了显示自己已“文明”了,会指着挂在墙上的结婚证书,一再强调自己是合法结婚的。当他们逐渐不认同摩梭文化的当儿,

母系社会的架构就松垮了,男尊女卑的父系社会价值即将取代原有的宝贵文化。​我想,影响摩梭人的还不止爱情,言语词汇的吸收而必定改变他们的言行举止。​摩梭人的本性和言谈其实体现了文明一面。他们彼此尊重,不用激烈的语言攻击对方。摩梭语言极度的纯净,根本没有一句是针对身体器官的脏话。根据周华山的研究,唯一一句针对男人“尼子”的指责,也不过是失败和无能的意思。他们最“恶毒”的一句脏话是“马吉”,也是断你家的根基,并非绝子绝孙的意思。摩梭人起争执时,骂人的话都很含蓄,还有点令人啼笑皆非,比如:“我山中的大树已插在你山上,并茂盛的茁壮成长”、即使最高山上流下来的水,也必须经过桥下流过“、“你家的马至今仍未配备适当的马鞍,

只有一副破烂陈旧不合适的马鞍”等等。​曹老师很安静,我问一句他才答一句。我好奇向他打听学校的事。他说他一人负责教导15个分别为一、二年级的孩子。年纪在长一些孩子就必须到另一个较远的村子去寄宿上学。那些三年级的孩子,年纪小小就必须学习自己照顾自己,洗衣做饭都自己来,很是不容易。​小落水的学校我和剑强昨天闲逛的时候去看过了,很是简陋,就两间一新一旧的木板课室,还有一个不成形的篮球场。曹老师说,新课室是一个日本人捐建的,但由于“大人物”还没来剪彩开张,至今都还没启用。​“为什么不请那个捐钱的日本人来剪彩呢?”我和剑强都觉得课室建好了却不能用很是讽刺。曹老师很无奈的笑笑,不懂如何回答我们。​9点之前,

曹老师带着曹智一起去学校,一个教书,一个上课。他们走后,轮到阿札离开,今天到他去修路。然后是阿咪背着阿沙姆去田里干活,我们是最后离开的。​我和剑强徒步到下一个叫大嘴的村子去逛逛。走在沙石坡路上,天的蓝和泸沽湖的蓝连成一体,平静的像一面明镜。湖中有人撑着猪槽船。​途中有一个老妇女穿着摩梭传统服装从湖边走上来,看见我们笑着就说起摩梭话来。他拉了我的手,直接把我带到他家去。来到他窄小寒酸的家,我才直到曹老师的家算是富裕了。但摩梭人的热情部分贫贱富贵,老妇炒瓜子和烧茶水招待我们。可惜剑强的相机坏了,泸沽湖的美景和可亲的摩梭人没拍到几张,很是遗憾。​道别老妇走来时路时,我感觉像回家。阿咪(母亲)一定在等着我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