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位东马人 马拉尊被委首席大法官

(14-7-2018)

民主行动党依斯干达公主城国会议员林吉祥于2018年7月12日(星期四)在吉隆坡发布的媒体文告:理查马拉尊被委任为第一个来自沙巴与砂拉越的首席大法官,是迟来但重要的里程碑,以恢复宪法的完整和正当并促进国民团结。正好是一年前的2017年7月14日,在美里东林举行的民主行动党晚宴上,我就呼吁委任马拉尊为马来西亚的首席大法官。

当时我说,马来西亚宪法的完整性和神圣性越来越不受到当权者的尊重, 这是所有爱国的马来西亚人民必须严正关注的事。最新的例证是首席大法官丹斯里劳勿斯和上诉庭主席丹斯里祖基菲里的任期, 各别于2017年8月3日和9月27日被非法和违宪地延长。我说延长劳勿斯和祖基菲里的任期不仅是违反宪法,也会影响至少8名联邦法院法官的晋升机会和前景,包括3名女法官。

然而,违宪延长任期的最明显不公之处,是否决了理查马拉尊作为第一个沙砂首席法官被委任为马来西亚首席大法官的机会。事实上,理查马拉尊是我国联邦法院最资深的法官,比劳勿斯和祖基菲里更资深。马拉尊是首个被委为高庭法官的沙巴土著。2005年,52岁的那一年,他也是第一个晋升为上诉庭法官和国内最高法院的联邦法院法官的沙巴人。

2006年7月26日,马拉尊成为马来西亚立国以来,晋升为沙砂高等法院第四任首席法官的首位沙巴人。这个职位之前分别由来自英国、马来西亚半岛和砂拉越的法官担任。马拉尊作为联邦法院法官的资历比劳勿斯和祖基菲里多6年,因为劳勿斯和祖基菲里双双在2011年9月才晋升为联邦法院法官。

马来西亚人民应该质问是哪些邪恶的天才导致纳吉的政府做出一个最糟糕的决定,把马来西亚宪法的神圣、合法和正当地位变得微不足道。他们竟然用新奇的方式来诠释马来西亚宪法,以便可以解释委任劳勿斯和祖基菲里分别担任首席大法官和上诉庭主席的违宪决定。采用这样新奇方式来制定和诠释马来西亚宪法的邪恶天才,请出来自首,因为没有人会相信纳吉自己会想到这个方法。

陆兆福接棒国会领袖

(14-7-2018)

民主行动党依斯干达公主城国会议员林吉祥于2018年7月10日(星期二)晚上9时在丹那拉打与金马仑民主行动党党员召开会议时的演讲:陆兆福将会是第十四届国会的民主行动党国会领袖; 首先让我来更正刚才的介绍。我在民主行动党仍然是在野党的第十三届国会是民主行动党国会领袖,但不会是第十四届国会的民主行动党国会领袖。按照惯例,首相是国会领袖,而在执政联盟里,各别政党的国会领袖都是由资深党领袖所担任。

民主行动党中委会已经决议第十四届国会的民主行动党国会领袖将会是民主行动党全国组织秘书陆兆福。我将会自我在1969年中选为马六甲镇国会议员以来首次在国会成为后座议员。我过去两天在吉兰丹、登嘉楼和彭亨的访问是为了要宣布一项重要的政治计划,那就是吉兰丹、登嘉楼、彭亨以及玻璃市将会成为民主行动党在为马来西亚的团结、正义、自由和民主的斗争中的新的及第三批的“前线州”。

我们昨天在访问话望生的甘榜安格烈(Kampung Anggek)时,有大约1500名的原住民党员交上他们的入党申请书,以成立八个全新的原住民支部。在我们访问登嘉楼和吉兰丹的期间,我们接获了成立八个全新的原住民支部、一个全马来西亚泰裔的支部,以及14个其他支部的入党申请书。

民主行动党设定这个新的及第三批的吉陆兆福接棒国会领袖兰丹、登嘉楼、彭亨和玻璃市前线州的宗旨是为了要确保这四个州属也会由希望联盟执政,正如它现在在马来西亚执政联邦那样。在这个宗旨下,我们将会和其他三个希望联盟政党紧密合作。

修宪:18岁青年的政治权利

(14-7-2018)

整理:廖勇胜; 引言: 6月21日,希盟首相马哈迪公开表示,将会考虑遵循其他国家的作法,将法定投票年龄从现有的21岁调低至18岁。此举除了是希望新政府能够纳入更多青年对公共政策的意见,也是他在509时观察到大选后政权和平转交,彰显了“人民的力量”,而这股力量理应包括更多的年轻人。隔天,民主行动党资深国会领袖林吉祥也公开呼吁,新政府应该在7月14日召开的国会通过修改宪法将投票年龄降低到18岁,为民主缔造历史。行动党社青团团长黄家和也表示欢迎这项建议,更进一步呼吁政府落实自动登记选民机制。

大马目前的法定投票年龄是21岁,而且公民达到21岁后,还需要通过注册程序才能成为选民。降低投票年龄向来是民间的选举改革诉求之一,2016年净选盟5.0集会的其中一项选举改革诉求,就是“降低选民的投票年龄”。然而,下调选民的投票年龄仍是引起了不少反对,究竟这项改变会为马来西亚带来多大的影响?是否有必要且合不合理?2018年选民结构中的青年占多少?

注:已登记选民年龄结构; 根据选委会的资料显示,在马来西亚合格选民当中,属21-39岁的青中年群体为最多数的41%,对比第13届大选的30%,增加了整整10%。其次为40-59岁的中壮年群体,而两个群体相加的21岁-69岁的合格选民占了总体选民的整整8成。然而这尚且不能反映全部的现况,事实上“千禧世代”(millennials)原本就应该是最具影响力的选民群体,毕竟,大马人口结构中,年轻人本身就占了颇大比例,可是我们却不难看到有身边有大批年轻人没有登记成为合格选民。

注:未登记选民的年龄结构; 目前,马来西亚共有380万名符合资格的国民没有登记成为选民,当中21岁至30岁的年轻人占了其中的260万名。这个情况之所以如此严重,除了因国阵从来不曾落实鼓励选民投票的自动登记选民机制,也是由于国阵政府出于自身的政治利益,在2013年时撤销所有给予政党登记选民的权力。加上选委会没有进行适当的改革与推广,以致整个国家的选民登记机制不足,现况恶化至极。

其实,自动选民登记的制度在许多国家并不令人陌生,其中德国、法国、比利时和瑞典等西方先进国都是这个机制中的先行者。包括美国这样的中央联合邦制国家,也已经开始在许多州属提呈和通过自动选民登记法案,依照世界大势所趋。而在马来西亚,选举委员会以及国民登记局的制度是连线的,严格上来说,要落实自动选民登记在技术上是不成问题。鉴此,联邦政府已经是时候展现出政治决心,跨步向前落实自动选民登记制度,全面地民主化整个政治管理,这也将会是国民最期待的政治改革之一。代议士青年比例偏低

修改宪法下调选民年龄并非讨好年轻选民,又或者是罔顾年轻人究竟有没有资格成为选民的举止。事实上,在马来西亚的第13届国会议员当中,只有30%以下的人民代议士的年龄在50岁以下,占据绝大部分的70%人民代议士的年龄在50岁以上。但这并不意味着青年参政的意愿偏低,由青年与体育部在2014年所倡导推行的青年国会选举时,在全国13个州属及3个联邦直辖区的120个席位全面开打,共有多达433位年龄介于18-30岁以下的候选人参与竞逐首届青年国会议员选举。从这个数据驳斥年轻人参政意愿偏低、对公共事务没有兴趣的说法。正当越来越多国家修法降低门槛,让年轻人享有参与公共事务的更大空间,我们应该探讨的是为何马来西亚年轻人参与公共事务的意愿,没有反映到全国选举当中?

《大专法令》钳制青年; 事实上,要了解年青一代为何缺乏投票意愿,似乎并不困难,其中一个很大的原因,要归咎于侵蚀校园自主权、干预学术自由的《1971年大专法令》,这条法令严重干预了大专学府中的学术与校务,让政治钳制了学生的自由,却又让马来西亚公立大学的学生不能参加政治活动。因此《大专法令》限制了马来西亚学生参与政治的权利与范围,降低了年轻人谈论政治的意愿,尤其是在本应崇尚言论自由与学术自由的大学校园里。在缺乏切身经验与客观环境的允许下,根据马来西亚独立调研机构默迪卡中(Merdeka Centre)的一项民调就显示,高达7成以上的大部分年轻人都不相信自己的一票能给政府带来实质改变,也不认为他们选出来的代议士真正关心像他们这样的人民。

修法鼓励青年参与; 此外,目前21岁的投票年龄意味着,假设你是一名出生在1997年的下半年的马来西亚公民,你并不具有资格在本届2018年的大选中投票的资格,然而如果下一届的全国选举是在5年后2023年,那么你这个1997年出生的公民,就要等到26岁才能投下自己人生的第一张票。这在很大程度上局限了年轻公民通过选票来对公共事务表达意见的管道,尤其是那些平常不参与、甚至是不主动搜索相关内容的年轻人,基本上对一般与政治相关的认知主要来自于媒体,尤其是网络上的社交媒体。换言之,这很容易就陷入了同一个社交圈子中的同温层,不是只接触到一种意见,就是完全与世隔绝。

落后于全球多年; 事实上,资深国会议员林吉祥就表示,早在47年前的1971年,他在参与国会的第一年,(由于5月13日的骚乱而宣布紧急状态,国会在1969年全国大选后暂停了18个月),时就已经提出了3项选举改革建议,即:1.将投票年龄降至18岁;2.自动登记合格选民;以及3.强制投票。当然,当时的联盟很明显并没有采纳这项进步的改革建议,也因此马来西亚在将近半个世纪之后,必须重启这项讨论。

因为世界上大多数国家都采纳了这样的选举改革。当林吉祥1971年在国会发言时,已经赋予18岁人士投票权的国家包括英国、土耳其、波兰、加拿大和德国。
而自林吉祥于1971年在国会针对该课题发言以来,将投票年龄从21岁降至18岁的国家或地区更是急剧增加,包括荷兰、美国、芬兰、瑞典、爱尔兰、菲律宾、澳大利亚、法国、纽西兰、意大利、特立尼达与多巴哥、丹麦、西班牙、秘鲁、比利时、印度、瑞士、奥地利、爱沙尼亚、香港、列支敦士登、约旦、巴基斯坦、摩洛哥、乌兹别克斯坦、沙地阿拉伯和日本。在泰国、菲律宾、越南、寮国、柬埔寨和缅甸,投票年龄是18岁,而印尼的投票年龄是17岁。

结语:今天,马来西亚仍是少数没有进行选举改革,以将投票年龄从21岁降至18岁的其中一个国家。尽管18岁的男性和女性在主要民事事项已被视为成熟人士,并且能够拥有财产和行使签订合同的义务和权利。但一直扬言要在2020年成为先进国的马来西亚,不仅在经济上错失了完成了先进国的机会,在民主和选举改革而言,马来西亚也渐渐被其他国家抛远。和新加坡一样,大马是东盟里仅存的仍然把投票年龄定在21岁仅剩的两个国家。

倘若马来西亚再继续忽视这项改革的迫切性,那么马来西亚将继续与未将投票年龄降至18岁的极少数国家为伍,如新加坡、喀麦隆、黎巴嫩、萨摩亚、所罗门群岛和汤加。这是马来西亚能够立刻进行改革,以证明我们在民主和选举改革方面具备诚意的第一步。

男子下车抱女儿遇枪手 遭枪杀前冷静护女 (內附视频)

(14-7-2018)

巴西一名46岁男子礼贝罗(Andre Ribeiro)日前在街道惨遭枪杀,全程被闭路电视摄录。据英国《太阳报》报导,闭路电视画面显示,礼贝罗开车停在建筑物前,下车到后座抱出女儿,隨后一名相信是礼贝罗的妻子跟著下车。下一秒,一名枪手忽然衝出准备刺杀礼贝罗,礼贝罗冷静应对,把女儿交给妻子,让她们离开现场。礼贝罗確认母女安全离开后,自己缓慢蹲在车子前方,向枪手示意,已做好准备赴死。最后枪手朝礼贝罗连开5枪,礼贝罗当场惨死。报导指出,相信此案有计划的行刑式枪杀,並非窃盗杀人。

赴一场假盛会

在伊宁三天,什么都没干。​本来计划到锡伯族自治县察布查尔斯去寻找当年大迁徙的历史痕迹——乾隆于1764年调派四千多名锡伯族军人,连同他们的家眷从沈阳发放到伊犁驻防。这群人走了一年多来多霍城,翌年再次全体调到伊犁河南岸,那是新疆历史著名的集体迁徙记载之一。可惜我们手上的资料错误,结果没找到地点。后来想说到附近的靖远寺去看看,偏又遇上修路,摩托德士去不了。走路嘛,又有点有点意兴阑珊,索性打道回府。回到伊宁市,我和剑强破天荒租了间套房来住,因为套房和标准间的收费只相差8元,才不过70人民币。我们这辈子都没住过套房,既然那么便宜,就过下瘾把。​套房有一个客厅,一间睡房,洗澡间还有浴缸。剑强上了厕所走出来,

叹道:“唉,上一趟厕所也要走那么远。”​我和剑强成天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有时候还打牌,直到太阳西下,才大摇大摆地出外吃晚餐。下午要是大热天,我们就去买一瓶结冰矿泉水回来,割破塑料瓶,将冰取出来砸碎,泡一杯从果子沟买来的蜂蜜,和着冰块一起喝。空调吹出习习凉风,一面打嗝一面看电视节目,那是我们目前为止最奢华的享受。​离开伊宁市当天,和巴士司机争执了一会儿,因为上车的人都没有对号入座,有人乘机混票,我们没有座位。车上有一帮年轻人因为被司机乱安排座位,早就不满。当我们一开口和司机理论。他们就帮腔,结果司机寡不敌众,大声呼吁乘客对号入座。我看见有人因此而下车,看来就是他们没买票霸占了别人的位子。

这种不愉快的情况在新疆常遇上。人们有时不到车站买票而直接找司机,因为司机愿意给折扣。越是接近出发时间而车还不满的话,司机就以更低廉的价格售票给后来上车的人。之前买票的乘客因此觉得被骗了。​那拉提大草原是我们的下一站。这一趟花了七个小时走了300公里,一路上遇到检查站,公安上车检查身份证也拖慢了我们的进程。途中休息的时候,剑强下车买了冷冻饮料解渴。他上车后指着一个有点肥胖的男人,细声跟我说:“听那个人的口音,像是大马人。他跟人家说是深圳来的,我不信。”​下午6店我们到了那拉提,剑强怀疑的那个大马人看起来和中国人没分别,但只要一开腔说话,就露底了。我们走过去和对方打招呼,告诉我们来自马来西亚,

他听了还想隐瞒自己的身份,最后被我们逼紧了,才讪讪地承认了。不知道是否不高兴我们揭穿他,他没有表现得很热情。​深圳来的大马人和他在巴士上结识到女子柴燕,与我们一起入住同一家宾馆。人多好办事,吃饭时叫了大盘鸡,平时我和剑强都无法享用这道供四人吃的菜肴。当柴燕得知我们都已中国人得名义住这家只招待当地人得宾馆时,她说:“那今天我可是碰上了三个骗子啦。”​吃饱晚饭后,我们四人到对面得山坡去散步。走了没多久,有一条相当急的河川阻挡了我们的去路。我们发现不远处有一座的铁桥,于是就朝那里走去。到了桥头,那里是河水流得最急的地段,有人在看守,说过一次桥就收费1元,来回就2元。铁桥大约40尺左右,有两个老乡骑着马,

斟酌着是否要付费过桥​“过桥为什么要给钱啊?对面没人住吗?”我不满地问。​“公桥被冲断了,这是私人建得,当然要收费。”看守员一脸凶相。​公家桥断了不是应该由政府重建吗?或者村民合力筹建以方便来回,怎么会有人以私人名义建了桥就坐地收费呢?简直是土霸王得行为!那两个骑马的老乡最后决定涉水而过,湍急冰冷得河水淹至马得颈项,看了叫人捏一把冷汗。我们都没有办法,只好不情愿地付了过路费,暮色中得草原令人沮丧。​幸好隔天在那拉提草原举行得哈萨克族节庆那会弥补了许些遗憾。将近七月得新疆有很多盛会陆续举行,蒙古人得那达慕盛会很快开始了,可惜等我们到了蒙古,已过了季节。​那拉提大草原是国家保护区,离镇上十来公里。

一路上见许多哈萨克男女乘卡车或骑马前来盛会地点。草原上搭盖了八个大毡房,还拉了许多气球布置场地,看来有些刻意安排。后来得知盛会是为前来的官方人员而筹办的,难怪仪式开始前有那么多官员剪彩。​既然不是民间自发的盛会,很多节目就是演给人看的。像哈萨克人的婚礼,新娘本来应该哭哭啼啼出嫁才对,但扮演新娘的女人只有哭声没有眼泪。虽然如此,观赏过哈萨克人的赛马大会,吊羊比赛和追姑娘的节目,也算是起码见识过传统文化活动了。​追姑娘是很有趣的节目。姑娘们挥舞马鞭,追着前方的小伙子要鞭打他,如果小伙子对追赶他的姑娘有爱意,就假装跑不过他,等姑娘的鞭子打到身上时,双方爱的盟约就此定下了。

如果男的不喜欢女的,就得拼命崔马奔驰,免得被打到,若不,真的会误了终生。​吊羊比赛没什么劲,男人们在马背上争夺一头死羊,也许没奖励,大家只做个样子而已。​当天天气很好,太阳高照的同时又凉风习习,我和剑强坐在山坡上吃着买来的哈密瓜,看着人群和马群,乐也融融地相聚。盛会虽然有点假,倒也算是良辰美景把。